睡?不怕冻死?”
李过一脚踢醒一名正打着呼噜的士兵。
命令向一处处阵地传播,每个人都是强提精神 ,紧紧握着手里的枪。
可是半个时辰过去,没见荡寇军的影子,又过了半个时辰,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名部将忍不住道:“李将军,荡寇军要来早该来了,不会是下面的人看错了吧。”
“这…….”
李过心里泛起了嘀咕。
又一人恍然大悟道:“将军,俺明白了,荡寇军分明是使诈啊,他以小股兵力晃一圈,再从山脚偷偷绕回去,耍咱们呐,他在营里裹着被窝睡大觉,而咱们呢,蹲山上喝西北风,现在已经过了四更天,荡寇军应该不会上山了,我们……撤了吧?回营还能睡到天亮。”
李过也是气的不行,心里大骂着李信,但骂归骂,他还不敢走,万一有探子盯着这一块呢。
李过只觉得憋闷异常,却无处发泄,连续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才道:“李信狡猾的很,如果我们走了,他跟着上山怎么办?大伙儿再坚持一下,天亮回营。”
每个人都有骂人的冲动,可是他们唯一能做的,只能在寒风中坚守岗位。
温度越接近凌晨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