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战乱还算比较少的,天灾也比较轻,却成了这般局面,茫茫中原,何处是乐土?若非朝庭无道,怎会如此?
况那杨嗣昌乃阄党,若非此人与高起潜弄权,卢制军怎会惨死?学生对朝庭已经绝望,恕难从命。”
宋应星满身正气,沉声道:“你这小儿,休要狡辩,哪朝哪代没有饥荒,皇上登极之初,逢陕西大灾,难道就没有放赈救灾,可惜饥民被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之流煽动,四处流窜,所经之所,赤地千里,若非那几个贼子私心作祟,天下怎会崩坏至此?
而杨使相辅佐皇上,兢兢业业,未曾有半点差池,九老(卢象升)之死错综复杂,实是主战与主和两派分歧巨大,不可以善恶一概而论,你莫要听信传言。
李公子,老夫见你人才难得,尚存善念,故才有此一劝,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你可莫要辜负了君父圣恩啊!”
“哈哈哈哈~~”
李信大笑起来:“他朱由检有何资格作我李信之父,我自小到大,未受其尺寸之恩,我父姓李,不姓朱,学生有负宋老先生的抬爱,只能说声抱歉。”
“你……你……”
宋应星指着李信,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这是妥妥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