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棋与冯知府均是一阵天旋地转,相继栽倒,不过吕维棋紧跟着就爬了起来,喷着血沫子咒骂道:“老夫是朝廷大臣,理学名儒,纲常名节至重,岂能被你这逆贼折辱……”
“闭嘴!”
李信厉声打断:“你在南京被罢官免职,回到洛阳,立社讲学,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抬高身价,东山再起么,呵,什么纲常名节?都是生意,少跟本司令耍花枪!”
吕维祺颤声说:“老夫讲学,只为传孔孟之道,以正人心,挽颓风,振纪纲,天下万世所以常存而不毁者,只为此道常存,此道之存,人心之所以不死也,你这竖子,竟敢污蔑圣人之说,你的书是白念的么……”
“哈哈哈哈~~”
李信又大笑着打断:“吕老先生,你家祖上是种田的?还是做工匠手艺的?”
吕维祺一怔,便道:“老夫祖上十代,均以耕读传家。”
李信问道:“自家耕田?”
吕维祺理所当然道:“虽非亲自牵牛掌犁,然而经营农事,亦谓之耕,自古有劳心劳力之分,君子小人之别,故樊迟问稼,夫子称之为小人,牵牛掌犁乃是小人之事,应由庄客佃户去做,非田地主人应为之。
老夫幼而读,壮而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