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出钱,好在这时,有人嚷道:“流寇的船渡过来了,好象船上装着火炮。”
晨雾略微散了些,众人纷纷趴上城跺向外看,果然,有几条船正从运河对岸驶来,船首那黑漆漆的大家伙,不正是火炮么?
赵九祯大呼道:“各位,流贼就要攻城了,难道真要与高邮同归于尽?本州是流官,家不在此,纵使城破身死,不过一命而己,而各位的家就在高邮,也罢,既然都不肯出钱,那就等死好了,本州死一人,尔等死全家!”
或许是这话起了作用,想想也是,他赵九祯五十多了,死了也不亏,而一俟城破,自己全家都要搭上,亏大了,心里也有了些害怕。
“既是老刺史号召,那本镇就出……五十两!”
卫指挥使袁怀山猛一咬牙,伸出了五根手指。
“我官小职卑,出三十两!”
“我也出三十两!”
革命军的火炮都要上岸了,又有卫指挥使响应,众人纷纷你三十,我五十的出钱,看的赵九祯直冷笑,好不容易凑足了千两,各人命随从回家,速把银子拿来,袁怀山又道:“老刺史,城头就这千余兵力,真要战起来,怕是人手不足,不如再从城里征召些人来助守?”
赵九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