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监的福船放慢了速度,一艘艘苍山船和海沧船陆续从两侧越过,向着下游划动,河面还有些半燃烧的薪柴释放着浓烟,明军战士靠着船帮,用长竹杆或拨弄走燃烧的薪柴堆,或者直接打碎。
距福船船头两丈远,一堆冒着浓烟的薪柴被海沦船的沉没是因水手操作失当引发了弹药爆炸,可是接连两艘船都是弹药爆炸,怎么可能?
张太监也是脊背阵阵发冷,这超出了人类的认知,他勉强扶着船帮,颤抖着声音唤道:“谁能告诉本督监,这是怎么回事?”
没人能回答,两艘船沉的太诡异了,尽管艳阳高照,却都是一股寒意由心底涌出。
“嘭~~”
正当船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时,不远处的一声闷响打破了这份寂静,张太监猛打了个哆嗦,不会又沉一艘吧?再一看,还好,没有船沉没,而是自己一方开炮。
陆陆继继的炮声使他的心里稍稍安定,但是水面的准头确实没法恭维,更何况佛郎机炮是一种辅助炮,最主要的用途不是打实力弹,而是打散弹,与清朝末年水师配备的子母炮一脉相承,现在用来打实力弹,因漏气的原因,射程并未提高多少,但准头更有不如。
张太监强行站直身体,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