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名驿卒的笑声吓了众人一跳,高一功的手又握上了桌下的刀柄。
不过驿卒并未纠结于谁被驿站裁了,只是道:“公子恐有所不知,在革命军攻占高邮之前,驿丁连猪狗都不如,但李司令对咱们驿丁没的说,不仅置换了行头,改善了条件,又引导大家把驿站从传送邮驿向经营方面发展,不瞒客官,以往驿站只对公家开放,现在老百姓只要有银子也能住进来,净利驿站留一半,另一半上交,俺们几个的婆娘,也在驿站打下手,现在受战乱影响,客人不是太多,但将来稳定了,生意肯定不甭。”
高一功见驿卒好象确实没听出张鼐话中的意思 ,心头略松,放开刀柄,抱怨道:“我听说李司令挺在乎名声的,可你们这钱收的过份了,李司令就不怕被人说三道四?以今晚这一桌酒菜来说,咱们这里四个爷们儿去南京的青楼找个不错的姑娘,吹拉弹唱样样都有,恐怕也要不了百两银子!”
那驿卒嘿嘿一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我们明码标价,又不宰客,有钱您请进,没钱,那,边上有脚力店,凑乎凑乎也能过一夜。”
“哼!”
慧英哼道:“所以你们就死里要价,孟城驿的客栈又不是你们一家,人家不能去别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