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吃光一处,再流窜往下一处,你说,这和蝗虫有什么区别?
要说唯一的区别,蝗虫没你们吃的多,不过就目前而言,你们闯军、张献忠与罗汝才尚比黄巢稍好一点,至少还没到吃人肉的地步!”
这话难听之极,高一功等四人,甚至高桂英母女都很想反驳,却是无从辩驳,毕竟闯军一路走来,始终在流窜,靠着裹挟老百姓,步步壮大,也确实不耕田种地,所有的粮食,都是在周边地区搜刮而来。
好一会儿,慧梅不服气道:“你以为我们不想停在一处啊,朝庭不让,有什么办法?”
李信摆摆手道:“少把责任推到朝庭身上,我的革命军连万人都不到,就能在高邮立足,而你们那么多人马,真想立足还怕占不住脚?
就以在邓州为例,我曾劝李闯进攻南阳,据宛为根据地,休养生息几年,可是他呢,不仅不听,还要杀我,慧梅姑娘你千万别告诉我,闯军十来万人马,连个南阳都攻不下,这只能说明,流窜的本性已经刻在了闯军的骨子里,也是,生产哪有抢劫来钱快?”
慧英嘀咕道:“那你不是也抢么?”
李信呵的一笑:“我抢官府,你们抢老百姓,怎么能一样?不是我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