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话可问对了,咱们高邮小归小啊,可姑娘们论起才情,并不比秦淮河上的那些才女差呢,只是名声不显罢了,其实呀,无论您是吟诗作对,还是玩些绕舌的游戏,这些姑娘都可以让您尽兴的,来,识字的都站出来。”
近一半的姑娘喜滋滋的站了出来,妙目盈盈,秋波婉转,都想着被李信看中,一步登天。
李信打量了一番,点点头道:“姑娘们,本司令时间紧迫,我就直言了,我打算在高邮教小孩子免费读书识字,但是缺了些老师,我想问问,有没有人愿意去给我当老师?由革命军统一安排食宿,每月发放三两银子工钱,这是一个脱离火坑,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机会,可以去除乐籍,你们愿不愿把握住?”
顿时,屋子里安静下来,一群姑娘面面相觑,美眸中闪烁着茫然与惊惶。
老鸨却是急了,哎唷一声尖叫:“司令爷,奴家这些女儿,可是奴家的心头肉啊,您可不能就这样带走了。”
“啪!”
二瓤一记耳光扇了过去,把老鸨打翻在地,冷冷一笑:“没大没小,在总司令面前,有你叫唤的余地?”随即抖了抖手,一阵白粉飘了下来。
老鸨趴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大哭,一声一声喊着心肝,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