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回头道:”漕抚火气不小,来人,去冲一杯菊花茶,给漕抚褪褪火!”
“不用劳烦!”
史可法哼道:“朝庭已经给你了封赏,你为何还要攻打扬州?难道你从一开始就没诚心归顺?本部院真是看错了你,你与李自成,张献忠实乃一丘之貉!”
李信哼道:“漕抚还好意思 说我?当日明明说好了是以高邮知州求抚,可你却拿来个破总兵糊弄我,是朝庭先对我不讲信义,漕抚莫要颠倒黑白。”
“你……”
史可法神 色一滞,劝道:“许军门早已对你说明了原委,知州虽然官职不大,却需要吏部任命,若是皇上一意孤行的话,满朝言官必群起谏止,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皇上纵有心亦是无力啊,再说当总兵有什么不好,你为朝庭领军作战,难道朝庭还没有封赏?
辟如左良玉,被封平贼将军,有统辖总兵之权,以你之才,他日未必不能获封将军啊!”
“请漕抚莫把我与左良玉那等贼寇相提并论!”
李信冷着脸道。
史可法现出了讪讪之色,左军的一应军需粮饷,全部靠抢劫而来,所经之处,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比之李自成张献忠还有不如,这二人好歹知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