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御虏的事。”
陈新甲又问道:“皇上心情如何?”
刘太监叹了口气:“皇上总是脸色忧愁,不过还好,并无怒容。”
陈新甲顿觉放心,向刘太监略一拱手,继续向北走去,刘太监向陈新甲长班使个眼色,长班暂留一步,等候吩咐,见着刘太监的和善笑容,心里大概有数了。
果然,刘太监小声道:“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里边的事儿不必担忧,有什么动静,我会随时派人告你家老爷知道,还有,去年中秋节借你家老爷的四千银子,总说归还,一直银子不凑手,尚未奉还,昨日舍侄传进话来,说替我在东城又买了一处宅子,已经写下文约,尚缺少一千五百两银子。你回去向陈老爷说一声,再借给我一千五百两,打总归还,是急事儿,可莫忘了。”
长随连道:“不敢忘,不敢忘。”
“明日我差人到府上去取。”
刘太监微微一笑,匆匆而去。
长随心里暗骂,好一个没卵子的贼阉,随即匆匆追上了陈新甲,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看着长随那欲言又止的模样,陈新甲似是明白了什么,眼里隐有怒色闪现,随即被一个太监引往武英殿,将长随小厮留在武英门等候。
崇祯高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