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沉吟许久,才道:“根据探马来报,李信确实是在准备攻打滁州,此事作不得假,所以学生弄不明白的是,他明知制军屯集重兵于南京,他怎么敢置扬州于不顾去攻打滁州?莫非不怕制军趁机过江?”
孙传庭看向了陈贞慧。
陈贞慧早有定计,不慌不忙道:“请制军恕学生直言,李信于此时攻打滁州,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毕竟南京之兵乃新募,未能完全成军,依皇上的半年期限,若能拖到五六月间,战斗力将大有提升,想那李信亦明此要,故而逼迫制军渡江打扬州,倘若制军不去,滁州与和州决难抵住,皇上必然震怒,后果难料,而制军去了,唯有以快打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扬州,否则稍有拖延,一俟李信回师,只怕……不乐观啊!”
“是啊!”
孙传庭满面忧愁的叹了口气:“若能多给本部院一两年的时间,又何至于此,哎~~”
孙传庭对崇祯隐约有了些不满,崇祯不知兵,不明白前线的恶劣形势,总是自作主张的规定这,规定那,和宋朝打仗皇帝画阵图是一个性质,不过想到傅宗龙更惨,只有两个月的期限,还不连从北京到西安的千里路途,他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的。
“秘密调整粮草,做好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