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玉道:“我们左营的士兵被闯贼俘去之后,用酒肉款待,全都放还,连兵器也都发还了,而丁杨的士兵被俘,有的被杀,饶了性命的,也割去鼻子耳朵,或者剁去一只手再放回,纵然是三尺童子,也该知道这是瞎贼的离间之计,不会上当,可偏偏就有如此蠢笨之人。”
“父帅,丁杨两位大人难道不知是计?”
左梦庚不敢置信道。
左良玉哼了声:“今晚老子与那两个老狗会面,谈起此事,表面上,他们也说这是闯贼的挑拨离间,可是又两次提到贼兵破商丘后对侯府派兵保护,百般照顾,分明故意试探老子。他娘的,老子为朝廷血战十年,升为大将,又因战功拜为平贼将军,再对老子提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对我有猜疑之心么?”
左梦庚劝说:“父帅不要生气,也不必介意,只要我们一心报国,何惧猜疑?”
左良玉沉吟道:“回来的细作少了一个,使我放心不下。”
左梦庚随口道:“也许死在了外面,或许被暗中扣留,这常有的事儿。”
“哼,没那么简单!”
左良玉冷冷一笑。
“父帅!”
左梦庚一惊。
左良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