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遇吉与白广恩等诸总兵的头颅,献给信贼,以封官晋爵……”
“放肆!”
崇祯只觉热血上涌,头脑嗡了一声,还又如不解气般,抓起案上的镇纸,砸向了跪在地上的曹化淳!
亏得崇祯准头不足,没有砸中,可那擦着耳边掠去的呼啸风声,仍是把曹化淳吓的冷汗浸背,赶忙磕起了头。
“皇爷息怒,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崇祯面色燥红,眼里似要喷出火来,却仍是难掩那深深的恐惧,好一会儿,才勉强定下心,问道:“此事是真是假?”
曹化淳战战兢兢道:“京师诸营,累受皇恩,怎么也不可能从贼,应当是谣言。”
崇祯心里稍有安定,点点道:“密切关注信贼、闯贼动向,着京师各营,严加戒备,不使信贼得逞,还有,凡是妄谈国事,传布谣言者,一律禁止,倘有替流贼散布消息,煽惑人心者,一律逮捕,严究治罪,东厂务须与锦衣卫通力合作,严密侦伺,不要有一个流贼细作混迹京师,剿贼大事,朕自有部署。”
“奴婢领旨!”
曹化淳赶忙磕头应下。
崇祯也不愿继续这个揪心的话题,改口问道:“对洪承畴的事,臣民有何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