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世事无常,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尤未可知!”
朱国弼的膀子在剧烈颤抖,邵时信一步步的逼他,是个汉子都难以承受,但问题是,朱国弼平安富贵了大半辈子,没有任何抗风险能力,他哪敢去赌?
这一间店,连货带铺装修,撑死十万两银子,砸了是图一时痛快,但万一李信回过气来,将来攻进南京,第一个要抄的就是他的候府,他的家产有多少?
至少百来万两银子!
是图一时痛快,还是把所有的家当押上,很容易选择。
“哼,本候爷与你这种小人一般见识,是脏了自个儿的手,走!”
朱国弼恨恨的把铁锤扔在地上,猛一挥手,逃一般的向外走去。
他一刻都不能呆,那一双双嘲讽的目光,如一把把尖刀,深深刺入他的心窝,不过在临出门之前,他还是狠狠的瞪了眼寇玉京,他认为今天这一切都是寇白门搞出来的,不是寇白门不给他面子,又怎会闹到这地步?
他一定要让寇白门好看!
邵时信留意到朱国弼临走时的眼神 ,带着歉意拱了拱手:“鄙人图一时口快,竟使寇姑娘受了牵连,实在是罪过,那朱国弼是个小人,寇姑娘还须当心,若有麻烦,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