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有闲心把弄花草?”
“什么沸沸扬扬?”
钱谦益不解道。
“哼!”
柳如是哼了声:“街坊都在传,理报因销量不好,派人威胁殴打明报的报童,已经发生了好几起,这两天,理报几乎无人问津了,怎么你一点都不知道?”
钱谦益现出了震惊之色!
好一会儿,钱谦益才不敢置信道:“怎会如此?候方域和陈贞慧是干什么的,怎么会使出这般卑劣的手段?”
柳如是质问道:“牧斋兄,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
“什么明不明白?”
钱谦益茫然道。
柳如是的心头,突然冒出了徒有虚名四个字,凭着良心说,柳如是对钱谦益是有好感的,去年也差点也动了嫁给钱谦益的念头,但是明报的出现让她迟疑了,因为她是个思 想独立的女性,而明报带来了新思 维,新眼界,让她的精神 受到了庄严的洗礼,再回过头来看,钱谦益的思 想显得落后,守旧,不合时谊,她担心自己在婚后与钱谦益在精神 上是否还能有共鸣,所以一直犹豫。
要知道,对于她这种人来说,思 想上的分歧,精神 上的决裂才是最为痛苦的,她可以不在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