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候恂也不是个玩意儿,居然早就跑了,你说跑就跑吧,好歹打个招呼是不是,可他不声不响的跑,否则老子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相公,那你有何打算?李司令就给我们留了一百两银子,眼见天要冷了,这日子怎么过啊,而且妾还害怕,没准儿哪天咱们全家就被害了,呜呜呜~~”
朱妻捧脸哭了起来。
朱国弼深吸了口气道:“去杭州,娘的,是孙百谷害的老子被抄了家,老子没饭吃了,就缠着他,难道他还敢把老子杀了不成?”
“那赶快走!”
朱妻真的怕了,连忙催促。
“不忙!”
朱国弼摆了摆手:“魏国公家怕是也被抄了,咱们去找徐老爷子,一起上路,至少有个伴,面对孙百谷时也好说上话。”
“嗯!”
朱妻点了点头,与朱国弼带着孩了,往徐府走去。
此时的徐府,哭声震天,魏国公可不是朱国弼这种抚宁候能比,足足传了十三代,在南京盘踞了两百多年,家业与朝朝的南京历史盘根错节,互相纠缠,无论哪任官员,如果和徐家搞不好关系,这个官也当到头了,可谁能料到,一夜之间被抄了家。
借口还是非常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