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俺那日恰好路过,也不知是头脑发昏还是怎么着,居然大着胆进来了,问了一阵子话,就把我留下来啦。
琉璃店每月底薪一两银子,再加提成,上个月,我拿了三两五钱银子,总司令,俺也不瞒您,我陈二狗活这么大,一辈子都没拿过这么多银子啊,当天,我就切了斤猪头肉,还买了只鸡,回家给俺娘、俺的媳妇和儿子好好开了顿荦,那孩子,都吃噎着了……“
说着,陈二狗抹起了眼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哭道:“总司令,若非您和邵经理给俺这个机会,俺全家现在还在喝糠呢,那老儿一派胡言乱语,他们这种大财主,哪里知道底下的小民过的什么日子啊!”
听着这声声悲切的控诉,柳如是,寇白门与卞玉京眼圈红红的,望向李信的眼神 又有了些不同。
附近的店员,也是感同身受,背过身,抹了抹眼角。
“好了,好了,别跪了,总司令不喜欢这套。”
邵时信把陈二狗扶了起来,向李信叹了口气:“总司令,店里的伙计我都尽量招些穷苦人家出身,以前我在明朝当官,看着那些饥民,实在是无能为力,但在跟了总司令之后,总算可以为老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啦。”
“你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