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亲家还提起过这件事。曲谱中记以刀法剑法,那是常有之事,一点也不足为奇。”
“是吗?”
令狐冲瞥了王元霸一眼冷声道:“既然不足为奇,那么请教王老爷子,这两部曲谱中所记的剑法,却是怎么一副样子。”
“这个嘛……”王元霸胡诌道:“我女婿已经逝世,这谱中的奥秘,怕是已经没第二人明白了。”
“卧槽!真是臭不要脸!”
王远和令狐冲对视一眼,齐齐发出了一声感慨。
到底是老油条,这尼玛胡说八道都可以滴水不漏,什么叫死无对证,这就是!
“呵呵!”王远笑道:“这位易师爷说道,东城有一位绿竹翁精于音律,何不拿这曲谱去请他品评一番。”
王元霸摇头道:“这绿竹翁只不过是以篾匠,为人古怪之极,疯疯癫癫的,这种人的话,怎能信得?”(这王元霸肯定接触过大别山某个编筐的篾匠。)
宁中则却是微微一笑道:“此事事关冲儿的清白,也关系着华山派的清誉,冲儿是华山弟子,平之也是华山弟子,终归不能偏袒。”
宁中则这一番话,属实让王远有些惊艳,忍不住再次高看了她一眼。
虽然此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