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势已经变小,眼看着就要停歇,房门被踹发出的闷响声传出老远,惊得村里的狗发出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叫声。
“真他妈晦气……”
男人吓了一跳,唯恐引来其他村民,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然后灰溜溜地遁走。
“村长钱八万?他为什么要用毒药害木槿姐,又为什么大半夜跑来敲我家的门?”
叶伤寒在苦桑村生活了十八年,自然一眼就认出了门外的中年男人。
心中狐疑,他有心想要追出去问个究竟,但这时候里屋的木槿却发出了低低的啼哭声。
心中下意识一紧,叶伤寒赶紧回到里屋。
衣裳不整的木槿这会儿犹自躺在床上,她一边轻声啼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
“伤寒,爸走了,木棉在康城念书,而你又在燕北上大学,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好无助、好害怕,嘤嘤……嘤嘤嘤……”
见昏迷中的木槿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叶伤寒心中不是滋味,急忙坐在床边将木槿搂入怀里。
他轻拍着木槿的后背,口中柔声安慰:“木槿姐,别哭了,我回来了……”
对从小就缺乏母爱的叶伤寒而言,比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