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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她说这番话的时候那叫一个自信,仿佛刚才轻易将野狗掀翻的人是她自己似的。
“刚才不过就是一个意外而已,老子不小心踩滑了才摔倒的,干那个软蛋屁事?”
野狗说着,干脆恶狠狠地瞪向叶伤寒,然后一边摇头晃脑地活动筋骨一边狞笑着说:“软蛋,你还记得当年放牛到狗尾坡时被老子用石头砸得头破血流的事情吗?”
“嗯?”
叶伤寒读完小学之后就去了康城读书,然后又是去燕北市读大学,这些年很少在家,假期大多是在城里做兼职,即便平时在家也不会到白果村这边来,自然对野狗是没有什么印象的。
不过此时听了野狗的话,他突然就想起来了,眼前这位野狗本名白惊雷,而且还是白果村的村长白大山的侄子。
当年叶伤寒和胖大海放牛到狗尾坡,被野狗和白果村的十几个放牛娃抓到,于是就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毒打。
那一次叶伤寒还把牛给弄丢了,满头是血回到家吓得木当归脸色惨白,又是给叶伤寒包扎又是漫山遍野地找牛,足足累了一天一夜。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叶伤寒学会了隐忍,学会了示弱。
如今想来,叶伤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