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离去。阴云笼罩在宁州,暴雨将至,该走的人终究要走
魏来沉默了一会,也给自己灌下了一口清酒,问道“萧兄呢”
萧牧一笑,言道“我爹叫我回去了一趟,与族中长老们商议着萧家下一步的去向,是离开宁州,还是依附金家亦或者袁家,一群人吵得不可开交,我听得厌烦便一人离开了。”
“路上我想了想,离开宁州,去到什么地方,我们都是难民,是背井离乡的丧家犬,依附金家亦或者袁家,那就得做鹰犬。”
“萧牧这辈子,活着是人,做不了狗,管他们要做什么,萧牧不想走啦。”
“这就够了。”得到回答的魏来笑道“我爹常说,人活一辈子,管自己已经够累了,哪里还有闲心去操心别人。”
“咱们替他们争了,咱们问心无愧,他们要与不要都是他们的抉择,我们管不了,也不用再去管。”
说着魏来看向萧牧,脸上露出了真切又灿烂的笑容“就像我爹与吕观山在乌盘城做的事情一样,百姓们哪里明白,他们是在为他们争命”
“甚至背后还免不了有人暗暗说他们自寻死路。”
“可都没关心,他们做的一切既是为了百姓,可同样也是为了对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