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阁下无缘无故囚我宁州子弟何意?”萧牧再问道,脸上的神色平静。
“无缘无故?”邱贵安闻言仰头大笑,随即侧目盯着萧牧:“萧将军倒是好生会说话,我且问将军将军身后带着的这些摩撒族人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处?”
“又是谁将这些关于摩撒族人的消息告诉将军的?那泄密之人又现在何处?”
听闻这番询问,萧牧的眉头皱起,他知道对方能从眼前的情形推测出他曾擒获过天阙界门徒,可想对方的心思深沉绝非易于之辈。
他并无半点遮掩的打算,在那时眉头一挑,看向对方平静应道:“那个人死了。”
邱贵安大概也未有想到萧牧的回答会来得如此坦然与直白,他不免一愣,脸上顿时泛起了怒意:“所以若是在下杀了这个家伙萧将军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吧?”
邱贵安这样说罢,只听哐当一声,一柄长剑出鞘,架在了萧绝的颈项上。
这样的做法让萧牧周围的那些宁州子弟脸色一变,顿时怒骂了起来:“你敢!”
“鼠辈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
……
这样的喝骂声不绝于耳,但萧牧却抬起手阻止了众人,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