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派人来处理的,总归要给他们一个交代,但在那之前我们得先找到罪魁祸首。”
孙大仁也知事有轻重缓急,他沉眉头闷声应了个是,随即便与笛休一道出手,想要拿下此刻正专注于享受美味的白同袍。
……
白同袍的反抗比孙大仁想象中要剧烈很多,幸好笛休的修为高深,方才寻到机会再不伤到白同袍性命的情况下将之击晕,然后二人将之伪装成喝醉了的模样,搀扶着回到了魏府。
“吼!”
“吼!”
“吼!”
……
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中,魏府的府邸中都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野兽般的怒吼声。也幸好魏府足够大,孙大仁与笛休将白同袍安放在了内院的柴房中,他的声音并无法穿出魏府,否则这样凄厉的哀嚎,保不齐会不会惹来骚乱。
“怎么办?要不要把阿来叫来看看?”孙大仁站在柴房的门口,看着那自从苏醒过来后,便表现得极为狂暴,怒吼不绝的白同袍,语气凝重的问道。
笛休为人持重,但对于眼前这番情形的白同袍却有些无可奈何。他之前是隔空探查的白同袍体内的情况,未有结果,本以为将之带回后,以灵力游走的办法多少能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