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数尤未可知,何以言死?”
老人却是不接他这话茬,而是忽的问道:“白鹤,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徐家与宁家甘愿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也要离开宁州。”
萧白鹤一愣,他并非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暗觉在这个场合说出来未免不妥。
“但说无妨。”江浣水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出了萧白鹤的顾虑。
萧白鹤还是迟疑了一会,方才咬着牙鼓起勇气言道:“因为州牧。”
说完这四个字,他的目光落在了老人的身上,似乎想要确定老人的反应。但见江浣水面色如此,他的心底安稳了几分,便有言道:“因为州牧在这些年来对燕庭处处忍让,他们不再相信州牧,或者说不再如以往那般相信……”
“错了。”这时,江浣水却摇着头打断了萧白鹤的话,“他们就是太相信我,也太了解我了,所以才会离开。”
“什么意思?”萧白鹤困惑的瞪大了双眼。
“他们离开是因为他们清楚我以往不曾对燕庭用兵,而以后,或者说永远都不会对燕庭用兵。”江浣水平静言道。
“可……”听闻这话的萧白鹤脸色又是一变,他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先帝当年的知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