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这样说着,伸出的手在那一瞬间猛然握紧。
缠绕在洛鹤周身的金线猛然一紧,洛鹤的嘴里顿时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
“江浣水!你要做什么!”他怒吼问道。
“敖貅说得很对,我和他一死,这宁州的气运便会成无主之物,被外人吞噬。”
“老朽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总归曾许诺过三霄军甲士,永护宁州百姓,用护他们的子孙后代。”
“这个承诺,老朽不能忘,也不敢忘。”
“所以就只能劳烦上神,做这宁州的定海神针了!”
老人眯眼说着,他的身子也在那时缓缓上升,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他的衣衫鼓动,一道道金色的光晕从他的体内荡开,而天地间某种浩大的气机猛然落下,将州牧府前的众人,笼罩其中。
当然,不仅仅于此,不仅是州牧府,那股气机从生出那刻起,便不断的朝着四周蔓延,从州牧府到宁霄城,再到整个宁州。
所过之处,每一个生灵的体内的气机都被那气息所牵动。
一道道金色的细线被那气息从众人的体内拉扯了出来,然后从不远万里处涌向此方。转瞬宁霄城的上空便密布了那一道道金色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