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被这一群甲士出场的气势所慑,虽大都看不明白这男人到底要做什么,可却也并无一人敢出言打断。
“算出来了吗?”男人在念完那一长串菜名之后,停顿了约莫三息不到的时间,便再次朗声问道。
身后的甲士,收笔、躬身,回道:“算出来。”
“总计十二道菜,算上酒水,依照大燕的市价,一桌饭菜约莫一两八钱银子。”
“这样吗?”男人点了点头,拿着自己头盔的手伸了出来,身后的另一位甲士便极为恭敬上前从他手里接过头盔。
“一桌菜一两八钱,这从府中摆到府外,从街头又摆到街角,少说也有两百桌吧?这得多少钱呢?”男人又问道。
身后的甲士赶忙应道:“按两百桌算,应当是三百六十两白银。”
哐当!
这时,一声金属碰撞之音响起。
为首的男人一把取下了自己腰间的佩刀,在手中一转,那长刀便连同着刀鞘被他一道狠狠的砸在了赵府台阶上的高台处。
上好石料铺就的高台瞬间裂开,刀鞘稳稳当当的插入石料中。
男人却眯着眼睛看向府门深处,幽幽说道:“那就劳烦吕知县出来说道说道,为什么有钱大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