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握扁的手后,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你吃吧,我不饿。”
听闻此言,刘衔结唯恐魏来反悔一般,囫囵的便将之吞入口中。而魏来却也在这时,走到房中的木椅旁,坐了下来,依然沉着眉头,不言不语。
酒未足,饭却饱的不能再饱的刘衔结,这时终于想起关心自己的衣食父母。
他也不收拾地上散落的残渣,大大咧咧的便坐到了魏来的身侧,笑呵呵的说道:“小兄弟在烦恼些什么?不若说来老头子听听?”
魏来抬头白了老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烦恼你这么吃下去,我这老爹留下来的房子迟早得给你吃没了。”
刘衔结可丝毫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他悠哉悠哉的翘起来脚,嘴里慢悠悠的说道:“老头子随我那走了六十年的老伴,吃斋念佛,可是半点荤腥都不沾,几个包子能值多少钱,那天我可看得真切小兄弟的怀里可有一张百两的银票,老头子就是拼了命,撑死自己也吃不垮小兄弟这祖业。”
说着,老人有意在这次顿了顿,眼珠子一转便再言道:“所以,老朽以为,小兄弟一定还有别的烦恼。”
刘衔结说得头头是道,魏来却听得聒噪烦闷,他索性站起了身子,拉起了刘衔结,将之直接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