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杀害包括项珵在内的三位苍羽卫的罪魁祸首,如今证据确凿,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孙大仁心如死灰低头不语。
司马官嘴角勾起笑意,他迈步上前走到了孙大仁的跟前:“子,你我本该有一段师徒之缘,可奈何你鬼迷心窍要做这谋逆叛国的恶事。老夫念在你年幼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若是现在交代清楚,魏来那一干贼人妖物所在何处,或可免你一死!”
已经被打得浑身青紫的孙大仁抬头看了老人一眼,然后便又不屑的低下了头。
司马官的眉头皱起:“有骨气,就是不知在酷刑上走过一遍后,你还能不能有这样的骨气!”
说罢,司马官长袖一挥,他的身子退下,一位拿着长鞭的甲士便迈步上前,手中长鞭被他挥得啪啪作响,那鞭尾镶嵌的倒刺在烛光下闪烁着幽冷渗人的光芒。
被两位甲士架着身子动弹不得的孙大仁瞥了一眼那长鞭,咕噜一声,咽下口唾沫。
持鞭的甲士面露狞笑,屋外的大雨滂沱,雨水敲打着屋檐与地面发出爆珠般密集的声响,饶是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下,那甲士迈步时铁靴踩在木板上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就像是阎罗催命的鼓点,一声又一声,敲打在孙大仁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