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疯子,我胡家不与他一般见识。”胡府兴打定了主意不愿让自己的儿子出来面对魏来这个煞星。
“但我要与他一般见识。”魏来却继续说道。
胡府兴不解:“什么意思?”
魏来再次提起了那把白狼吞月,言道:“虞候既然将这祖刀托付于我,我自然不能落了虞候的名声。虞候仁德,嫉恶如仇,如胡家主所言,那陆五既然行凶在前,那就得受到应有的惩戒,贵公子作为人证有必要出来指正陆五。”
“我说了这事我胡家不计较了!”胡府兴皱着眉头言道,对于魏来的死咬不放心中甚是恼怒。
“那就只有劳烦纪姑娘为胡家主说明一番大燕律法中的明文规定了。”魏来挑眉言道。
这话出口旁人大都一脸不解,唯有那纪欢喜面色阴沉——她自小熟读《大燕律法》,其中的字句她都烂熟于心,听魏来此言自然明白魏来话中所指。《大燕律法》第二十三条,凡大燕子民,无论高低贵贱,一旦涉及案情,皆须听从官府调遣,以为人证,如若不从,视为从犯。
念及此处纪欢喜的心中对于魏来的看法又有了新的认识,眼前这个少年心思敏捷,若真让他成长下去,站在了娘娘的对立面,或可真的成为一个不小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