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才会屡屡被人提及,所以它也才会让曹吞云在闻言时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的光景之后,曹吞云方才仰头饮下一口葫芦中的清酒,然后瞩目看着前方低语道:“尽能尽之事,行应行之道。”
听闻这话的初七,转头看向老人,他说道:“师兄这话说得不错,但在初七这里,这话还得再加上一句。”
“什么?”曹吞云问道。
初七咧嘴一笑:“执欲执之念。”
“我不想忘了她,所以我就要拼了命的记住她。”初七这样说着,声音忽的小了下来:“只是愧对……宗门。”
这话出口初七大抵也做好了被曹吞云劈头盖脸一阵痛骂的觉悟,但他等来却不是喝骂,而是一只伸来的手,以及手上已经打开的酒葫芦。
酒香顺着葫芦口四溢开来,萦绕在初七的鼻尖,让初七在那时一愣。
“好酒!”但很快,反应过来的初七便如饿死鬼投胎一般,麻溜的从曹吞云的手中将那酒葫芦夺了过来,仰头饮下一口,嘴里高呼道。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她长什么样呢?”老人感叹道,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忆某些过往。
“见过,只是你忘了。”初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