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老人脸上的肃然在那时消融了几分,他又言道:“那我当时一定喝了不少酒。”
“才能将这心里话宣之于口。”
说罢此言,二人在那时相视一笑,窗外风雪更甚,可屋中烛火愈暖。
……
“少喝点酒,你要是死了谁给我收拾。”
魏府某处屋顶上,初七看了看身侧坐着的老人,没好气的说道。
老人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根本不理会初七所言,反倒伸手将手中的酒葫芦递了过去,也不言语,只是盯着初七。
本意拒绝的初七终究敌不过老人如有实质一般的目光,沉默数息之后,还是苦笑着接过了那酒葫芦,仰头喝下一口。
二人身旁的黄狗抬起头看了这二人一眼,又低下了头,蜷缩起身子。
雪还在下,落满了二人的脑袋与双肩,并肩而坐的二人相对无言,唯有静默。
好一会之后,曹吞云忽的叹了口气,打破了这份沉默。
“我想请祖剑出山。”他轻描淡写的说道,甚至目光都不曾偏移,只是直直的盯着前方的夜色。
初七顿了顿,然后摇了摇头言道:“细数天罡山存世的数百个春秋以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