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防止有任何功法被人偷窥外传的因素。
书可不算薄，不过想完全背下来对于修士来说也并不算什么难事。
修士六识敏锐异常，记忆力等方面也完全超越了凡人，只要肯用心去背，记忆的准确性和速度比凡人好得多。
就好比林小哥儿得天剑派的苍穹剑指时，那玩意儿的心法复杂拗口程度比眼前这本不知什么名堂的内功心法还要高，林小哥儿和玲珑因为兴趣满满，花了一个时辰不到就基本背下来了。
不过背之前，是需要先看的。
林天赐一边翻页，一边粗略的扫过，等快到结尾，也就是附录章节的时候，林小哥儿轻咦了一声。
这……怎么有点眼熟？
林小哥儿看书，张百熙自然全程在旁看守，林天赐的异状当然也被他看在眼里。
“天赐，你可有何疑问？”
林小哥儿又翻了两页，确认不是错觉道：
“掌门师伯，这功法最后的法门，我师父好像教过我。”
“嗯？什么时候？”
于是林小哥儿就把自己处理阮家那档子事儿之后找凌云子要法术这一套说辞告诉张百熙。
凌云子懂得一部分并不奇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