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比较接近的,大概就只有用糖腌制成的肉脯,话说植物吃肉是不是有点怪?又不是食人花。
要是在雷州还好,路上偶尔能找到野蜂蜜,宁州这冰天雪地的别说蜜蜂,就是大马蜂也早就冻死了。
翻来翻去,林天赐就翻出一罐白糖。
这还是为了方便在路上烹饪那些山货特产买的,炖肉什么的炒糖色用,虽然是甜的,但直接给白糖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不论如何,总要试试。
“这是什么?”
“白糖,甜的。”
林天赐这解释也确实够简单,菖蒲就不知道什么叫‘甜’。
挖一勺白糖放菖蒲手里,后者就跟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看着。
这个时代的精炼技术还不是特别好,也无法像现代那样大批量的生产,制作出来的白糖有些淡黄色,除非买那种最好的才会比较像现代的白糖。
菖蒲不知道什么是糖,也不知道甜是什么,但白糖散发出的气味儿让这姑娘很受吸引,轻轻舔了一口。
然后就实物表演了一下什么叫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灿烂起来。
“还有吗?我还要!”
白皙的脸蛋上满是糖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