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都很头疼。”
发际线日益危险的阿纳托利,脸色有些不自然。
“我会把这话转告给桑德拉的,其实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李奥哈哈一笑,当年他和西瓦女士游历世界,来到莫斯科和这帮粗鲁暴躁的战斗民族汉子,有过一段不算很愉快的经历。
阿纳托利一脸“我信你个鬼”的便秘表情,径直把李奥和狄格尔带到私人包厢里。
“首先,干一杯!祝愿你们这次旅程顺利。”
这个松采沃兄弟会的高层,二话不说就拿上来一瓶灰雁伏特加,拔开瓶口的软木塞。
李奥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帮俄罗斯人的交际方式,很自然的接过酒杯,顺手递给狄格尔一杯。
三个人吨吨吨喝掉小半瓶,终于开始切入正题。
“哈奇茨都跟我说了,你们想要从古拉格监狱里营救一个人,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阿纳托利放下酒杯,语重心长的说道。
虽然在苏联政府解体以后,那些分布于北极圈附近的劳改营都已经关闭。
但是其中有一部分得到新政府的保留,经过翻新重建成为了最高安全级别的刑事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