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照做,只是喝酒时不再像平常那样讲究礼仪,
“嗯,我们继续说。弗里德里希经常说,刑罚是一门古老的艺术,它不讲究人道,也没有丝毫的仁慈,一切都是以给受刑者造成更大的痛苦为前提。”
李奥此刻从医生的角色,切换到了大学教授。
他像是把妮莎当成了他的学生,滔滔不绝的讲着课:“刑罚的传承贯穿历史,比如在古印度和东南亚,曾经就很流行‘象刑’,也就是驱赶大象把罪犯的脑袋踩爆——那些执行者经过驯兽师的训练,能够很娴熟的从四肢到脑袋,逐一踩下去。”
“当时的许多统治阶级,还以此为乐,就像观赏古罗马竞技场的角斗士厮杀一样,他们对这个乐此不疲。”
妮莎感觉自己正在掉入一个黑暗的深渊,身躯逐渐失去温度,手脚变得越来越冰冷。
她甚至连暴起反击的勇气都没有了,耳边只剩下李奥清晰有力的讲解声。
“抱歉,先忍一忍。”
说到一半,李奥像是想起什么,把一块桌布塞进妮莎的嘴里。
“之前讲到这里的时候,那位阿尔法先生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其实这是一种很愚蠢的办法,因为正常来说,咬下舌头是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