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还来什么大姨妈?”安琪拉很是无奈、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回答。
“我去,也对哦。”白小树恍然大悟。
怪不得今天何薇薇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呢,原来是这样,据说,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太好,说的就是这事儿。
“唉。”安琪拉又叹了口气:“看来,我必须尽快,给你物色新的对象了,广撒网才行。”
白小树:……!
“那个,小树。”何薇薇并不知道白小树和安琪拉在意念中的对话,她搂着白小树的脖子,低声问:“我来大姨妈了,不能服侍你,你会不会很难受?”
那还用说么?
这时候,白小树的身上,趴着何薇薇娇软的身躯,早就浑身上下,炙热如火,犹如子弹,已经上膛。
“那还能怎么办。”白小树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我总不能在这时候,动你吧。”
“嘿嘿。”
何薇薇脸色滚烫,吐气间,带着女子特有的芬香:“我,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听说,用,用,用嘴,可以……”何薇薇的声音,变得弱不可闻,但白小树,还是听到了耳中。
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