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为我的感慨而入怀,你今天来,一定是觉得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同小可,不然也不会主动登门,就为这一点,我黄某人谢了。”
“那咱们......。”
“走,到我书房密谈。”黄金荣对下人喊道:“上好茶,书房伺候。”
走进黄金荣的书房,给人的感觉好像走进高雅的文人书斋,墙上挂的,桌上摆的,超大办公桌桌头的青瓷书画缸,都是些名贵字画和古董。
王峰是第一次走进黄金荣的书房,就好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真特么的文雅阔气。
“哈哈哈,故作文雅,充充面子,做样子、做样子,请王贤侄不要笑话。”几句话就把黄麻皮是个老粗的本相给露出来了。
“世伯太过谦了。”王峰指着挂在墙上的一副郑板桥‘难得糊涂’四个字,不仅问道:“这应该是出自世伯的手笔吧?”
“啊?这都看出来了?哈哈,胡乱涂鸦,自我欣赏,叫贤侄见笑了。”
“这四个字可不是胡乱涂鸦,苍劲有力,龙飞凤舞,虽然与真迹有所变异,这也正是世伯独到之处,要是世伯有闲,可赐给小侄一副?”
“不、不不,我这两笔怎能登大雅之堂?贤侄不要取笑,咱们还是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