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竹筒倒豆子。”道悔面带喜色道:“薛洋依仗兵马强势驱赶林度林老刺史在前,主政舒州之后又大肆盘剥在后,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如今更是要对佛门下手,寺院所产也需要按章纳税,简直千古未闻。此人已经无可挽回。我司空山为南天禅门之首,寺外信徒众多,此时正该执舒州民心之牛耳,号召民众推翻暴政,将薛洋及其从众从舒州彻底驱离。然后上报节度使府另择贤明主政,如此才能够——”
“所以关郎将是打算利用我佛门信众为你的前程铺路?用百姓的尸骨来替你打下刺史宝座?”慧心禅师打断了道悔接下来的话,声色俱厉问道:“所以你关郎将剃度出家实则为蛰伏在我司空山内,寻求我佛门之助?”
“正德师兄,诸位师弟,此等行径你们还要在这禅宗圣地商议?商议什么?”慧心禅师豁然起身道:“关天印在当日和小郎君争夺舒州失败之后,本该被其斩杀,但是小郎君念起未将之时未曾做过多少对不起百姓之事,所以才对其手下留情,没想到你居然居心不良,妄图对小郎君复仇。”
“你若在我佛门之外,复仇之事贫僧也不该多说。但是你却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想要拉着舒州禅宗气运陪你疯狂。我告诉你关天印,此事休想!”慧心禅师须眉皆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