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和孟昭图走到成都城外的一处偏僻的庄园,将孟昭图带去见了向杰。
“左拾遗为国为民,不畏权贵,我等佩服。”阿六简要的将救援过程说了一遍之后就退了出去,向杰朝着孟昭图一拱手道:“田令孜贬斥左拾遗为嘉州司户,此等乱命不遵也罢。如今西川之地尽皆被田令孜兄弟掌控,唐皇又昏庸不堪,不听忠良之言。依在下之见,就算是我等今日救下孟丈夫,只怕到任嘉州之后也会被其所害。与其被奸人所害,还不如留取有用之身为国为民多尽力。”
“向丈夫是想让我投靠藩镇?”孟昭图看着向杰皱眉道:“向丈夫所言不差,田令孜必不会放过在下,只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孟某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敢多做他想。”
“丈夫以为自己还能为君分忧吗?”向杰摇摇头冷然一笑道:“唐皇只怕连孟丈夫的奏折有没有看都是未知数,丈夫谈何为君分忧?今日若不是我等突然出现,丈夫在蟆颐津死了也是白死,无人会为丈夫喊冤,请问丈夫对得起这江河日下的大唐天下吗?对得起那些在苦难中挣扎百年之久的百姓吗?”
“孟某对不起!”这一句话说到了孟昭图的心坎里去了,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道:“向丈夫一席话,如醍醐灌什么,当天夜里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