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无为我军可是接到了陆翊将军的军令的。”戴友归果断抓住了薛洋的话柄,冷笑道:“郎君是上官,莫不是自己得了好处就忘了我们这些辛苦的下属不成?”
“哦,原来还有这事?那为何贵军会出现在扬州西北?”薛洋摇了摇头道:“难道是陆翊给你们下达了军令不成?”
“启禀主公,末将一直跟随陆将军参赞军务,并不曾见过大将军给庐州军下达过什么军令。”向杰摇了摇头道:“相反,庐州军抵达运河东岸之后就始终不见其和我军汇合,战场之上私自行动,酿成大祸,还敢来我家主公面前倒打一耙。戴丈夫,自作主张打了败仗还敢来我家主公面前鼓噪不已,莫非真以为我军的军法治不了你?”
“向杰,我军昨夜是没有通知贵军,然贵军明知我军在北,却依旧驱赶毕师铎往北突围,这是不争的事实,难不成我还冤枉了你不成?”戴友归被向杰一语戳破,再也忍耐不住,起身怒喝道。
“放肆,我家主公面前,你一介下州的文吏也敢咆哮?”高济一拍案几爆喝出声道:“庐州杨行愍本就是趁乱攫取刺史大权,我家主公尚且没有追究其纵兵祸乱驱逐郎幼之罪,尔等今日在扬州公然欺压我家主公,淮南观察使?想干什么?”高济一声爆喝说的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