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军正面的压力,短时间内无法抽调兵力打通襄邑,指使葛存周所部两万多人直接被甩在了汴州东南的雍丘附近。
“主公,局势危及,必须当机立断,否则只怕我军立时就有被分割歼灭之风险。”不论是谢瞳还是新近归顺的袁家子袁敬初此时都坐不住了,直接找到蹲在宋城府邸门槛上皱眉不语的朱全忠道。
“军师啊,我想不明白,为何这好好的局势会在一夜之间翻转至此?黄皓那个生瓜崽不是都已经走到通许了吗?为何忽然之间转道雍丘,逼得葛存周动弹不得?还有尚让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果断?后方陈州的屁股都没擦干净呢就急匆匆北上,难道他不怕淮阳的淮南军衔尾追杀吗?之前鹿邑一战人家不是直接灭了他数万大军吗?他怎么屁都不放一个?以前对付我老朱的时候也没见他如此啊?”谢瞳和袁敬初在宣武军中并不是军师,谢瞳本身还有朝廷授予朝散大夫、太子率更令,赐紫,为陵州刺史,只不过此时的谢瞳并没有如历史所记载的那样去陵州赴任,而是留在了朱全忠身边,襄赞军务。但是朱全忠心里着急,也就顾不得了。不过他的这些问题不光他自己想不明白,就连谢瞳此时也不敢担保说自己的猜测就是对的,尤其是在唐皇昭令传过来之后,他就不敢说这些都是淮南军的谋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