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忠那等反复无常的人焉能和郡王爷相提并论?”
“王爷息怒,末将并无他意。”郑璠急忙拱手,也不理会李克修的发难,反而是看着薛洋道:“郡王爷三番两次拒接圣旨,若是传出去难免惹人非议,恐为天下人误会,末将这也是为了王爷清誉着想。”
“哼,好你个郑璠,居然在这里拿捏我家主公?”袁袭在旁边看着对方冷笑道:“我看朱相公是该重新选派一位使节来金陵了。我家主公今日大婚,乃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这氏叔琮先是斥责我家主公娶郡主为妾,有辱皇室颜面,见到先皇遗诏之后依旧不依不饶。我就想问问,有这么传诏的传旨钦差吗?他氏叔琮来金陵多长时间了?为何此前不宣旨?偏偏要在此时?这不是其心可诛是什么?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敢助纣为虐,当真以为我平南军不会北上剿了你宣武军的老巢吗?”
袁袭这番话说的是疾言厉色,而且意义深远,几乎是一瞬间让所有人都有些失色,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平南军若是北上,只怕没有哪一家诸侯能够挡得住这股洪流。对方这天下第一诸侯的实力绝对不是吹出来的。
“左仆射,如今郡王大婚,你自己宣旨也不挑个时候。按理说你这传旨钦差应该是在抵达金陵的第一时间前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