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虞朝暮抬眸,甩了甩垂下的手,看着重寒煜,低声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重寒煜,如果你对我失踪十年的事情很介意,实在气愤难消,那我走远一些,不让你……”看见,再也不见!
话还未说完,她就被重寒煜一把抱住了,手里的伞给他撞落在地上,他在她耳际,咬着牙恨声道:
“你敢说?你再敢说?你敢把你没说完的话,说出来试试?”
细雨落在虞朝暮遮面的银色面具上,湿润的地里,那把透明的伞染上了些泥污,虞朝暮被重寒煜一把抱住,她的双手微微抬起,不知道该往何处放。
而后缓缓的,虞朝暮轻轻的抱住了重寒煜的腰,又轻轻的拍了拍重寒煜的背,轻声道:
“有十年不见了啊,十年的时间,不短了,我……”
她想说我很抱歉,可她又有什么对不起重寒煜的呢?说到底,她从不曾辜负过他,不曾对不起过这辈子的重寒煜。
只是十年不见,又不是前世今生,再也不能见了。
这是一种很惆怅的心情,物是人非,今非昔比,特别是如今的重寒煜,还麻烦缠身,跟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儿一个态度,上一句话说完,下一秒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