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确实……守不住。”钱肃乐迟疑着说出这句话,这也是他为何不去追张煌言的原因所在。
钱肃乐太清楚张煌言的心性了,追回来又有何用?
鲁王执意转进,张煌言执意要谏,无法调和。
既然如此,不如好聚好散。
朱媺娖平静地看着钱肃乐道:“钱大人说了句大实话,本宫也认为绍兴府守不住。”
钱肃乐叹道:“既然如此……何必呢?”
“本宫听说钱大人当日毁家杼难,连年仅十二岁的幼弟都编入义军,本宫想问,如果知道今日,钱大人还会如此行事吗?”
“这……。”钱肃乐一时语塞,他也在扪心自问,会吗?
“会!”钱肃乐坚定地回答道,“总有人要会大明殉葬,钱某非第一人,也绝非最后一人。”
朱媺娖微笑道:“这句话,本宫与钱大人共勉!”
钱肃乐眼中一酸,侧头抬手,向朱媺娖拱手一礼,便仓皇而去,生怕眼中泪水滴落下来,辱了这满腔的悲情。
可走了几步,终究是心中不安,站住道:“公主若肯听臣的,就去……杭州府或……吴庄。”
朱媺娖依旧平静地问道:“本宫为何要去,以何身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