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执念听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伯爷果然是天纵之才!”
这下吴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了,“莫老谬赞、谬赞了。”
“伯爷过谦了,虽说天下能知晓此事的不少,可真正如伯爷这般言之凿凿的,怕是不多见了。”
“哦?这是何意?”
“伯爷可知,崇祯十六年,朝廷岁入中,商税多少?”
吴争哪知道,摇了摇头。
莫执念叹道:“盐税二百五十万两,茶税十余万两,酒税尚不足万两。”
吴争大惊,这不是开玩笑吗,偌大的明朝,商税加起来竟不足三百万两?
“你……信口开河吧?”吴争疑惑地问道,“这点点银两,恐怕杭州一府也不止于如此吧?”
按吴争的记忆而言,杭州在后世仅一地的税收,那也以数十亿计的。
折合成银子,怎么也在千万两以上吧?
可大明朝全国的商税岁入,才不到三百万?
这确实刷新了吴争的认知。
也让他怀疑起莫执念是真知道,还是唬弄自己。
莫执念微叹道:“莫说伯爷不信,这天下人恐怕也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伯爷可以去绍兴府问问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