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开头,官员们纷纷指责起来,一时就变成了一场批斗会。
但厉如海一直平静,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不想掺和进他们的恩怨,对于厉如海而言,他只在乎吴争的命令。
“钱大人,诸位大人,下官不知道这人究竟是谁,但至少今日我等得他所救,功是功过是过,是非曲直当由靖海候之命从之。”
这下钱肃乐怒了,大声斥责道:“朝廷乃大明之朝廷,乃监国之朝廷,此事怎可由靖海候一言蔽之?”
厉如海这才醒悟自己失言,于是赶紧解释道:“钱大人误会了,下官的意思 是,下官是靖海候麾下,自然不可越级禀报监国殿下,也只能奉靖海候之命行事,并非是对监国殿下不敬。”
钱肃乐愤愤然道:“可如今殿下还不知是否脱险……呃,必定是已经脱险了。此獠龌龊,我等不齿于与他同行,厉大人,还是将其早早逐离为妙。”
钱肃乐的话引来所有人的附和。
可厉如海道:“恕下官不能从命。他带来的数千人马,正是我军现在必须,而他刚刚立下大功,下官又怎可恩将仇报,驱逐于他。况且,下官答应替他引见给殿下和靖海候,又岂能食言而肥?这样,下官选个折中的办法,一会渡江时,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