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诉求。”
张煌言有些迷糊了,他感觉象是有些道理,可总觉得又说不通,是谬论。
吴争见张煌言没明白,解释道:“我举个例子,大明严禁各地开采矿山,特别是铜铁金银矿山,而由此造成各地官府私采,屡禁不止,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这事与百姓利益有直接关联吗?”
张煌言想了想道:“矿山归朝廷所有,连各地官府都够不上,怎会与百姓利益有直接关联?最多也就是征了周边百姓土地罢了。”
吴争点点头道:“对,矿山的利益在朝廷、在皇帝,可皇帝、朝廷有精力去开采各地矿山吗?没有,到最后怕还是要任用内宦成立一个衙门去监管矿山开采,可有用吗?不仅没用,更形成了宦官与当地官府勾连舞弊,实际上皇帝、朝廷所得到的,远比想象的要少得多。那如果将此项权力下放,由各地官府组织开采当地矿产,而朝廷只须收取一个固定矿税呢?一则可以免去增设衙门、增设官吏的花费,二则等于重新划分了一张饼,这张饼的受益对象就是各地官府,当然朝廷实际得到的并不比原来少。水至清则无鱼,满足了各地官府的利益诉求,还怕得不到他们的效忠吗?”
“再来说百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