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担心此点,钱某还会在荣来楼约见亨九先生吗?”
洪承畴说道:“此话有理,可洪某还有一句不中的话想说,望虞山先生不罪。”
“亨九先生只管说就是。”
“以虞山先生此时的身份,怕是不够资格代表庆泰朝廷与洪某谈如此要事吧?”
钱谦益脸色丝毫不变,“钱某身份确实不够,但这种事,想必够资格的重臣,是绝不会亲自出面的,亨九先生以为然否?”
“你背后是谁?”
钱谦益笑道:“亨九先生如果答应,钱某自然会说出背后之人是谁?”
“连是谁都不说清楚,洪某怎会答应?此事重大,又正值两朝和谈之时,擅动刀兵引发大战,此罪非同小可,就算是洪某,那也做不了主,我这么解释,虞山先生想必也能明白,对吧?”
“钱某说了,只是佯攻。虽说此时正值和谈之时,但毕竟你我双方还处敌对,出现些小摩擦,实属正常,何来擅动刀兵引发大战之罪?”
“洪某毕竟在应天府,若令我军佯攻,一旦庆泰朝借此追究于我……呵呵,恕洪某无法答应。”
钱谦益也呵呵笑道:“亨九先生是担心钱某在给先生下套?”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