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想让我去训练火枪兵吧?我告诉你,我可不会这个。”
吴争笑了,“你误会了,你都不会,我又怎么会是让你去练兵呢?你是去学。”
“学?”钱翘恭恼火地道,“在应天府,我已是京卫副指挥使。”
“活到老,学到老,你不会的,自然该学。”
“你……。”
吴争按按手,示意钱翘恭平息下来,“我如果说,三年之后,长江以南的战场上,再不容骑兵施虐,而是战船火炮和步兵火枪为王,你信吗?”
“你……。”钱翘恭不信,可他看着吴争的神 色是那么的自信,不觉犹豫起来。
“去松江吧,我陪你一起去,三个月以后,你若还是坚持要回来,杭州卫副指挥使我给你留着。”
钱翘恭还能说什么?
能拒绝吗?
不能!
……。
吴争毕竟是失约了。
钱翘恭是自己单独去的松江府。
吴争很少失信,从来到这世界三年,还真没有失过信。
但这次,吴争确实离开不了。
张名振回来了,随他而来的,仅十一人。
自己当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