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吴争无语。
吴小妹在边上道:“爹,这可是您的不对了,钱家书香门第,钱相又是当朝阁臣,这嫁妆是银子的事吗?这是人家颜面啊。”
吴伯昌干咳道:“说得也对,是爹欠考虑了。”
转过头对着吴争道:“那你说,多久?”
“怎么着,也得三、五,七、八十来个月吧。”
“放屁……你要气死你爹吗?”吴伯昌大怒道,“你爹象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哥……。”
说到此处,吴伯昌噎住了,脸色惨白,老泪纷飞。
吴争本行二,他上面有哥,不过未满月就夭折了。
在吴家,没人提起这茬。
吴争和吴小妹眼看不对,赶紧上前扶着、揉胸拍背。
好半晌,吴伯昌总算是缓过了口气,可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他指着吴争,呐呐说不出话来。
吴争赶紧保证道:“爹莫急,钱家叔侄正在杭州、松江两府,儿子这就与他们商议去。”
说完拔腿就走,如同一阵风。
吴小妹追着上去,才一会的功夫,吴争已经没影了。
吴小妹叹了口气,掩上门。
回来对吴伯